,说是坐拥半壁江山也不是不行,先帝极其倚重余家,甚至封了余家的一个养女做公主,要知道就是异姓王的女儿,封个郡主都是牌面了,更别说是公主。
外人敬着汾阳,花语却不大看的上这人,无他,狗仗人势,目无法纪,自以为是,花语看见她就犯恶心。
汾阳公主穿着一身极其精致的百蝶穿花裙,这花样儿其实是比较适合少女来穿的,穿在她身上总有种装嫩的感觉。
她妆容精致,手上端着一杯茶,正问下人:“你们王爷还不曾回来?”
下人本想答话,抬眼一看花语和喜鹊,立刻道:“王爷还不在,但是春姨娘回来了,公主,若是您不是有什么要紧事,和春姨娘说也是一样的,王爷说过,内院的事春姨娘都可以做主。”
汾阳公主自然听说了摄政王收了个姨娘的事情,这件事和帝师携美回京一样的轰动,她今天登门的其中目的之一就是来会会这勾走了余靳淮魂儿的女人。
毕竟她是完全仰仗着余家才能有如今的地位,旁人敬着她都是看在余家的的面子上,余靳淮的面子上,她清楚的很。
她也明白,余靳淮如今是余家的当家人,将来他的妃子都是她需要注意的对象,是以她一直和白苑冉的关系不错。
但是一个姨娘,她还不看在眼里。
第一个女人,男人难免都稀罕,汾阳并不觉得这个春姨娘能专宠,以色侍人,安得长久?
看见花语的脸时,她愣了愣,心想这张脸美则美矣,但是没有丝毫的神韵,美的空茫,不似她曾见过的花语,那才是世间绝艳无双的美人。
京中很多人都厌恶花语,她也不例外,但是就算如此,她也没办法否定花语的美貌。
花语其实是不太想搭理汾阳公主的,但是小厮一开口就把她给卖了,她只能施施然的进了大厅,敷衍十足的给汾阳公主行了一礼,笑道:“抱歉,出去逛了逛,劳烦公主久等。”
汾阳公主挑起眉:“你便是靳淮的姨娘?”
花语完全不想跟这女人周旋,道:“是我。”
汾阳公主冷笑一声:“在本宫面前自称我……你究竟知不知道礼仪二字如何写?!”
花语心想人家正牌的公主荣阳都没有挑老子的刺你倒是话多,是以就连脸上的几分假笑都没了,面无表情的落座,喝了口茶,“山野村妇,没有念过书,实在不知‘礼仪’二字怎么写,让公主见笑了。”
“你!”汾阳公主立刻就想发作,但是想着余靳淮刚刚开荤,宠着这女人,她这时候动手难免让余靳淮生气,是以忍耐了下来,一甩袖子,哼了一声:“你也知道自己是山野村妇,既然明白,就当知你留不住王爷的心几日!他那样风光霁月的人物,岂是你这媚俗的狐狸精可以比肩的?现在不好好学着规矩,将来有你哭的时候!“
花语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哦了一声:“多谢公主教诲。”一看就是没听。
“……”汾阳忍了忍,道:“我今日来王府,是想让王爷出面作保我儿和丞相府二小姐的婚事,你是王爷的枕边人,这事儿你跟王爷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