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种地方行这口吗?”我也没往更深处想,毕竟用这种八卦方位来标记房间的手段在古代并不少见。
老头临走的时候突然像是发神经了对我俩说了一句:“子不语怪力乱神,如果你们只是来这里住宿就好好住宿,不敢有什么动静都与你们无关,否则便算是坏了规矩,你们也将遇到麻烦。”说完之后还没等我细问他已经到了前厅的门口。
我很小勇对视了一眼,这小孩怎么说也是在通灵深山里经过历练的,对这种场面还是比较拿的来,并没有过多的恐惧,再加上白天赶路的疲惫,交代了一声之后便推门走进了左边的那个房子睡觉去了。
我用手里的铜钥匙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腐臭味儿差点儿没让人吐出来。“卧槽,这是什么居住环境。”我抱怨了一声,但是没办法,就那个老头的态度你说了也是白搭。
我强忍着怒火走进房间里,摸着黑将房间里面的灯打开。冰冷的白粉墙上因为超市的缘故显得有些粘手。
“呲呲~”短暂的电流声,也预示着这里电路很有可能已经是年久失修,不过好在屋顶的白炽灯还算是亮堂,应该是刚换的。屋里面的陈设基本上两个字就能形容,简约。
一张狭窄的钢管床,一把椅子们还有一床军绿色的被子。我将肩膀上的行李扔到那把椅子上,然后做到床上试了试一个字“硬”。不过好说歹说比露宿街头要强得多。结果这种优越感还没持续一秒钟,接下就彻底的荡然无存。
当我先开被子的那一刻,发现被窝里竟然还有一床老鼠在里面,实在是倒人胃口。受到惊吓的老鼠就飞速的四散而逃,瞬间便在这个房间里小时的无影无踪,就好像是自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靠,老天爷谁来救救我。”我郁闷的看着那个已经被老鼠糟蹋的被子,想想晚上要睡在这里我都浑身不舒服。在经过精神洁癖和疲惫的一番拉锯战之后,生理反应还是逐渐的占据了上风,强烈的困倦感让我昏昏欲睡。
好在我想出来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将褥子反过来睡。“你特娘的还真是个天才。”我美滋滋的对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可是这老天爷就像是诚心不让我睡觉一样,在反过来的被子那面,我发现了比老鼠更加的恶心的东西。
大块儿大块儿的血污。
越野经过长时间的氧化已经以变成了深沉的黑红色,一块一块儿的吧整个褥子染得就像是奶牛身上斑点。出血量很大,否则不可能有这种效果,那么就说明这张床上很有可能发生过恐怖的事情,有可能是一桩命案。
黑色的血污在白炽灯昏黄灯光下显得尤为刺眼,那些黑色的斑点就像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魔力,当我看到它的第一眼时就感觉自己的心里非常不舒服,就好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心尖儿上啃噬一样,奇痛无比。
“受不了了,草,老子要换房。”我去冲冲的打开房门,准备去找那个老头理论,要求他给我换一间房。
可是这刚一打开房门,那个前台老头竟然就在那里站着,顿时吓了我一大跳。“大半夜的干嘛呢?”我抚平了一下自己的心跳之后问道。
这时,我在老头的脸上难得看到了一丝带着歉意的表情,“小兄弟实在是不好意思,前几天有一个客人在这里住,床上用品没有及时的更换,我现在来给你换换。”说着老头从后面的一个手推车里面爆出来一床崭新的军绿色被子。
这老头再怎么说也是七老八十了,也有倚老卖老的资本,人这么晚了来给你处理这件事儿你要是再揪着不放就显得自己没有什么度量。于是我敞开房门,让抱着被子的老头进来。
“来小伙子,我来给你铺床,你先拿着。”那老头将手里的被子硬塞到我的怀里。
“大爷您先别慌这忙,我想问问这间房子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儿啊,我怎么看那被子上流有好多血啊。”我将被子放在椅子上,问那老头。
我再说这话时明显的感觉到老头脸上那松弛的肌肉猛烈的抽动了一下,方才眼睛里的歉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你这叫什么话,我三爷在这挖煤镇也生活了几十年了,能发生什么事儿,再说了这里的被子走一个客人我都马上洗的,哪里来的血。”老头指着床上的东西说道。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方才的褥子除了被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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