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狠狠的抽了一口烟,说到。他说的小马就是带我来的这个农家乐老板,马占山,名字听上去很是匪气。
“陈伯,我给你带来一个小兄弟,他想听听关于汶鲸岛的一些事儿。”马占山说到。
“陈伯你好。”我抱了抱拳。
陈伯瞅了瞅我,问到:“你不是本地人?”
我点了点头。
“你想去汶鲸岛?”
我接着点头。
然后陈伯一捋胡子,将自己的烟袋锅里面的旱烟熄灭,抿了抿嘴,“年轻人,如果你是听说过汶鲸岛传说的话,我奉劝你还是尽早的回去吧,多读书为国为民。”
我看陈伯的态度有些拒绝的意味,只好硬着头皮问到:“陈伯,我实在是有非要去汶鲸岛的理由,因为这关乎很多人的性命。”
“哎,这个传说害死很多人了,我儿子就是其中之一,本来以他的才能一定会让这个县城变得更好的……”陈伯好像回忆起了以往的旧事,刀刻的脸上尽是沧桑的意味。
“恕晚辈冒味,您儿子是?”
陈伯抬起头,说到:“汶鲸岛的不死传说害人啊,那一年孩子他娘身患重病无药可医,我那儿子孝顺,留下一封信自己偷偷出海去汶鲸岛寻找那传说中的不死神药给他娘治病,这一走就是九年啊,再也没回来过。”
说着说着陈伯那浑浊的眼睛已然湿润,“所以说汶鲸岛害人啊。”
“那到底有没有这个地方呢?”
“有!”陈伯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睛里仿佛有无限的神采,“那时候我还在渔船上做船工的时候,海上大雾,之后我们一船人就飘到了一个外型神似鲸鱼的岛上,不过那个岛的周围有着很多看不见的暗流,我们的穿始终是没发靠近岛上进行补给,最后只得迎着头皮返航,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十七个人只剩下七八个了。”
本来我也以为这个汶鲸岛只是一个传说罢了,就像是亚特兰蒂斯那样口口相传确谁也没去过,可是听陈伯这么一说,原来还真就有一个叫汶鲸岛的地方,那这样看来那个薛曾所说的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可信度了。
“陈伯你还能记得当时你们到汶鲸岛的具体方向吗?”
他想了一会儿说到:“具体方位我倒是不记得了,不过我们回来的时候是根据穿上的水罗盘指的方向,当时是一路向北靠岸的时候没到我们这里,而是直接到了台湾,之后才回来。”
照陈伯这么一说,那所谓的汶鲸岛应该就在台湾的南边儿了?
“小伙子,你是铁了心要去那个地方吗?”我正在盘算着怎么走的时候那陈伯突然问到。
“谢谢陈伯关心,但是我的的确确有非去不可的理由。”我斩钉截铁说到。
陈破点了点头说到:“好吧,年轻人追逐梦想是好事儿,但是我能不能托付你一件事儿?”
“陈伯但讲无妨,只要小子能做到的一定全力以赴。”
“言中了,只是我前几天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儿子站早汶鲸岛的岸边叫我过去,这几天我就一直在想我儿子会不会已经成功的到达了汶鲸岛而且还在活者,所以我希望你要是能够去到哪里,一定要帮我找找这个人,最好能带他回来。”
“义不容辞。”我向陈伯保证。
离开那个危房之后,我和马占山回到住的地方,刚一进门就发现薛曾坐在院子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神托鲁这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信息。
我不想和他照面,就自己一人径直的回到了屋子里,其实当陈伯告诉了我汶鲸岛的大致方位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有了一个打算,那就是丢下薛曾,分道扬镳。
我心里揣着这个机会回到屋里,没想到薛曾也跟在后面走了进来,这货到也是直言不讳,张嘴便问到:“怎么样找到去汶鲸岛的方法了?”
他突然的发文让我的心头没有来的一跳,旋即我脑子一转说到:“的确是找到了,但是我不缺定是不是正确,因为有两个答案。”
“说说看。”薛曾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活脱脱跟一个大爷似的。
“一个答案是从台湾向北,另一个答案是从台湾向南。”我给了他这样一个答案,想看看他如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