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濪陌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脑袋里不禁回想起,三年前她教那帮兔崽子怎么睡女人的时候,貌似秦钺这家伙是在的。
怎么听了,就没有学到一丁半点呢?
尼玛, 真疼啊!
好不容易被解开穴道了,凤濪陌一个翻身死死地压住秦钺。
“你他娘的到底会不会?”
“人家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到你这儿是痛一夜。”
秦钺涨红着脸,死死地扣住凤濪陌的腰,不许她离开。
凤濪陌看着秦钺忍得难受又不肯放手的样子,当即俯身狠狠地咬上他的脖子。
秦钺疼的时候,身体就紧绷得厉害。
凤濪陌明显感觉到他的变化,眸色幽暗了几分。
她伸手揽住他的腰身,喉咙里咽下一声叹息后,温柔的吻便落在他的唇上。
滚烫的唇瓣沾上她的便不想分离了,他闭着眼睛,沉浸这温柔的亲吻中。
凤濪陌看着他颤抖的睫毛,长而微卷,像是两把小扇子一样。
他其实还稚嫩得很,青涩得不知所措。
可是他又那么坚定地扣住她不放,宁愿两个人都难受,也不要分开。
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凤濪陌闭上眼睛,突然间想要好好地疼爱他。
空洞的心里,仿佛灌入一丝甜蜜。
凤濪陌感觉到男人飙升的体温,无声地勾起了嘴角。
貌似,真正的洞房花烛夜才开始呢……
等到秦钺发出满足的喟叹时,早就淋湿了的绝杀一跃下了院子。
他低垂着头,抱剑而立地回禀道:“皇上不必忧心了,王妃与王爷已经行了周公之礼。”
景泰帝强忍着胸腔里激荡的血腥气,枯瘦的手牢牢地抓住一旁的张公公道:“好,好。”
“送朕回宫,别,别扰了他们。”
一旁撑伞的宫人们连忙退散些,张公公招呼了软轿过来,和煜王一起扶着景泰帝入轿。
煜王抽回手的瞬间,景泰帝突然牢牢地抓住他的手道:“这天下,终究还是我们秦氏一族的。”
煜王颔首,恭敬道:“臣自当一心辅佐太子殿下。”
景泰帝闻言,慢慢放开了手。
秦镕随行回宫,临走时对绝杀道:“你原是父皇给她的人,那以后便一直跟着她吧。”
绝杀点头,身体却僵硬得厉害。
等到圣驾离开,煜王也带走了木讷发呆的秦锦,偌大的王府主院里,便只剩下廊下等着侍候的下人们和站在雨中的绝杀。
这一天终于来了,比他想象的要晚。
原本冷心冷欲的他,却感觉心里像是被火烧一般,疼得厉害。
从不会动情的皇家暗卫,竟然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
绝杀自嘲地笑着,整个人犹如寒冰未解,周身都是无法掩藏的慑人之意。
……
景泰帝于夜里丑时离世的,死时,了缘亲自来接的他。
丧钟敲响,他站在龙椅旁,静默良久。
“皇上,该走了。”
了缘笑得和善,仿佛这是一件喜事一样。
景泰帝抬眼看他,苦笑道:“大师也逃脱不了生离死别的厄运吗?”
“呵呵,老衲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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