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面前的老者毕恭毕敬的拿出了一个木匣。
阿左绷着脸站在一边,恨不得将人带东西全都给扔出门外去。
只是少主不发话,他也不敢妄动。
憾生慵懒的撩了撩眼皮:“什么东西,装神弄鬼的。”
老者笑的更恭敬了几分:“您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阿左,去拿过来。”
“少主!”
阿左站着不肯动。
“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阿左只得不情不愿的上前,把那个木匣子伸手拽了过来。
“少主……”
“打开吧。”
“大少,还是烦请您自己打开吧。”
阿左终是忍不住发作了起来:“你这老贼,我们少主这样贵重的身份,怎能轻易去碰那些来历不明的东西!”
“阿左小兄弟,这可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这是咱们楚氏最贵重的宝物了……”
“有多贵重?”
“大少,您看一眼,就知道了,这可是老爷子满腔的诚意……”
憾生伸手,将那木匣拿了过来。
他斜靠在座椅上,身姿散漫,开了木匣盖子,明黄色的锦帕上放着小小的一枚和田玉雕的印章,并看不出有什么独特和贵重之处。
“不过是一块破烂印章,这玉石的成色也算不上多好,我们金三角多的是……”
阿左嘀咕着,恨不得伸手夺过来扔到外面去。
“阿左小兄弟,这可不是普通的印章,这可是咱们楚氏传了近百年的,见印章如见国主……”
憾生的眼皮微微跳了跳,原本散漫握着那木匣的手指蓦地收紧了几分。‘
他这细微的动作,却全都落在了那须发花白的老狐狸眼中。
历来,财帛动人心,何况还是这样的国祚大业,就不信他当真一点都不动心。
“大少……”
“什么大少,我与你们楚氏,并无干系,这印章,你拿回去。”
憾生合上木匣盖子,递给阿左,阿左赶忙欢喜的接了过来,一把塞回那人怀中:“走走走,出去,出去,没听见我们少主的话?”
那老者倒也不纠缠,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他原本也没指望这一次就能成事。
方才他听说这印章何等贵重之后,那一丁点细微的表现,已经尽够了。
……
徐慕舟和秦九川带了一队亲兵护卫,不过二十来人,但憾生的脸色却微微变了变。
“徐军长,秦九爷,这是何意啊。”
徐慕舟与秦九川对视一眼,两人都不露声色,但眼底的晦暗却是深了几分。
“憾生,实不相瞒,这次,我和九爷是因为楚家的事而来的。”
“楚家,和我有什么干系?”
憾生声色淡漠,但却微微蹙了蹙眉,显然提起楚家,让他有些烦躁和不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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