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她微肿的嘴唇,再到她雪白纤细的下颌,一路游移过修长的颈子,在她羸弱的锁骨上,辗转亲吻,再到最后,掠过她玲珑的曲线,定格在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上。
这里,曾经孕育过一个憾生和无双的孩子。
只是那孩子,终究还是没能来这世上看一眼,看一眼这世界,和他的父母。
憾生将脸贴在无双的小腹上,很久,很久,无双忽然感觉到有滚烫的水液落在她的小腹上,她忍不住,低低唤了一声:“憾生?”
憾生轻轻吻了吻无双的小腹,他抬起头,将她抱在怀里,喉头剧烈的滚动着,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对不起。”
那些旖旎的情欲消散开来,无双的脸贴在他的心口处,她的眼泪,终是缓缓涌了出来:“我之前,常常做梦梦到他……”
憾生剧烈的颤了一下,更紧的抱住了无双。
“憾生,你说……他会恨我们吗?”
憾生的眼睛一片赤红,他定定望着窗子外一片的雪色:“不会。”
不会的,就算要恨,该被恨的那个人,也只会是他。
“如果早知道,我终究还是会和你在一起,当初,我就不该吃药……”
憾生轻轻抚了抚无双的鬓发,“是我做的不好。”
无双在他怀中摇了摇头。
……
“你等我回来。”
憾生郑重的在无双眉心印下一个吻,无双犹在沉沉的睡着。
憾生握着她的手,在她床边坐了很久很久,万般的不舍,却还是只能放开。
阿左等在楼下,看到憾生下楼,忙拿了大衣迎上前:“少主,现在就走吗?”
憾生微点了一下头,站定脚步,又回头看了一眼楼上。
“走吧。”
他低低开口,阿左忙给他披上大衣,憾生迈步走出别墅,漫天飞扬的雪越发浓密了起来,不过是走到车边,这短短的一截路,他的头发和肩上就披了一层雪。
“开车吧。”
憾生吩咐司机。
他并不知道,他转身出卧室的时候,无双就已经醒了。
无双站在楼上,看着他的车子远去,大雪很快吞噬了这世上的一切,白茫茫一片,真是干净。
……
帝都出了一件让人咂舌的大事儿。
据说那位金三角的少主,不顾总统府对他的禁足令,公然来了帝都不说,还堂而皇之的直奔总统府,大言不惭的要求娶总统先生唯一的爱女,甚至索要巨额嫁妆,言辞极其狂妄。
传言总统先生震怒,当即让人把那狂徒绑了起来,若不是徐军长求情,怕是都要一枪毙了他,只是盛怒之下,仍是让总统府的卫兵狠狠揍了他一顿。
帝都许多世家都听说了这事儿,纷纷议论不停,有人讥笑那金三角少主,一个出身不明的棺材子也敢肖想帝都的小公主,有人倒是觉得,按照那憾生如今的身份,也算是一门好姻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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