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拿不到金三角少主的印鉴,你就是杀了少主,辅佐一个傀儡,也无济于事,金三角的民众不会服他!”
“印鉴在何处。”
“你放了少主,我就把印鉴给你。”
“阿左,你别犯傻了,事到如今,大局已定,你若是将印鉴交出来,我可以保你不死……”
“呸!”
阿左怒不可遏,劈面啐在了阿右脸上,阿右勃然变色,气的脸色铁青,抬袖狠狠擦去脸上唾痕:“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我好心提点你,别给脸不要脸!”
“兄弟一场?你有什么资格提兄弟两个字!谁他吗和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是兄弟?”
“行,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自寻死路,谁也拦不住!”
“老子就算站着死,也绝不跪着生!”
阿右眸阴鹫,看了阿左一眼,转身望向昂山:“昂山先生,您别听他废话,依我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把印鉴带来的……”
“当真?”
阿左忽然朗声一笑:“印鉴自然不可能带在身上,但我来时已经交代好了,只要少主有丁点不好,你们就休想再拿到印鉴……”
昂山渐渐变了脸色,让下属上前绑了阿左,冷笑道:“好,如阿右所说,既然你自寻死路,那我就送你上路好了……”
他话音刚落,重叠幔帐之后,杜知素的声音却有些急促低哑的响起:“王叔,您快来一下,有大事……”
昂山不疑有他,听得她声音急促,就要起身过去,阿右却忽然一步上前拦在了他身前:“您先别急,不如我先过去看一下……”
憾生听得阿右的说话声,握枪抵住杜知素后腰加重了手劲儿,杜知素忙道:“阿右你不许过来,我有大事,只能告诉王叔一个知道……”
她的声音有些慌乱,莫名透出诡异,阿右磨了磨后槽牙,心中暗觉不妙。
昂山面色也变了变,眸中闪出了一抹迟疑,阿右渐渐眸中露出凶光,伸手拔了枪出来,昂山也对身侧下属使了个眼色,下属立时拔出匕首,四散开来围拢过去。
昂山这才开口:“阿右你先出去。”
“是,先生。”阿右恭谨应着,向外走去,走到门边,却又轻手轻脚的折转了回来。
“知素,出什么事了?”
昂山一边说着,一边不露声色将怀中一个小药瓶打开瓶塞,将那无色无味的药粉攥在了手心里。
“王叔,是大事,顶顶重要的大事……”
昂山的脚步越来越近,幔帐之间已经能影影绰绰看到他的身影在逼近。
憾生抬手捂住杜知素的口鼻,伸手劈在她后颈处,杜知素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的倒了下来。
昂山掀起了幔帐,两人视线还未对上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憾生极快出手扼住了昂山的咽喉,而昂山也在此时,张开手掌将那药粉洒向憾生面门,憾生虽是反应异于常人,但那药粉也有少许撒入眼球,当即火灼一般剧痛无比,迫的他不得不松开了手……
“快来人!”
昂山惊出一身冷汗大叫,阿右夺过身侧下属手中的匕首,当先一步上前,握住匕首狠狠刺入了憾生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