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君御的速度就是水少的速度,从放下电话到机场,一路狂飙,换了直升飞机抵达机场的时候,前后只用了三个小时。
她坐在他的身旁,脑子里是还没有看够的北极光,那样美丽的光晕已经深印在了她的脑海里,她想以后若是有时间,她还是会再来。
直升飞机起飞的时候,他低头看着飞机外的房车,说实话,不止是他,她也舍不得,看了一眼又一眼,这几日,是真的把房车当成是家了,一个会走的家。
广播里,又在要求乘客系好安全带了,有空姐逐一的检查着,听到说要起飞了,莫晓竹的心就开始跳得厉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手被握住,他的手还是一贯的大而温暖,“别怕,有我在。”
听到他的声音,她的心就安了些,也不再那么的狂跳了。
飞机起飞了,那一瞬间,她的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一样,手不由自觉的就紧握住了他的手,轻轻一拥,他拥她在怀里,“别怕,不会再出事了,因为,飞机怕我。”
她闭上眼睛,嗅着他的气息,其它的什么一下子就忘记了,果然,就不怕了。
很快的,飞机飞上了天空,平稳了,他拿了毯子给她盖上,头等舱就是舒服,人少,位置也宽敞,“睡吧,睡着了时间过得快。”
“嗯。”她轻应着,昨夜真没睡多久就被他拉起来看北极光了,可她一点也不后悔,那样的自然现象真的是很好看,想想,就是美。
很快就睡着了,头枕着他的腿,天塌下来都有他去顶着,睡着了,她都能感觉到那种安心。
女人的一生,有一个男人可以依赖,大抵也就是这样了吧。
她做梦了,梦里梦见了妈妈,妈妈笑得多灿烂呀,从小到大她都没见妈妈笑过几回,那很少的几次也是因为爸爸的出现,可妈妈的情却用错了,爸爸一辈子也没有给妈妈什么名份,只是给妈妈留下的那些遗产,却是真的多。
莫家从前,也是真的很有钱的。
突然间就想到留在保险柜里的那幅画,那一次去的时候除了那幅画她什么都拿走了,那画,至今都没有时间再回去看看。
那是爸爸留给妈妈的画呢。
迷迷糊糊的醒来,机窗外黑乎乎一片,是夜了,“水水,过多久了?”
“飞机起飞有六个多小时了,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米饭和菜什么的?”
她点点头,真的饿了,就是被饿醒的呢,从房车到直升飞机,再到飞机上,她是睡得真的挺久的了,居然有六个多小时了,可是,这时候并没有空姐来送餐,应该是送过了。
却见他一倾身,就拿起了小桌子上的一件衣服,她这才看到原来衣服下是一个盒饭,他是怕凉了才用衣服包起来的吧,拿起,打开看看,然后递给她,“还热着呢,你吃。”
那热气暖着她的心,这样的心细,若不是心里想着,如何能做到呢。
接过来,一口口的吃着,真香,她发现有个人可以依赖着真好。
吃好了,他叫了空姐送了热咖啡过来,其实飞机上并不冷,暖气开得十足,但是,看着热汽腾腾的咖啡,心里还是开心,却不急着喝,杯子放在桌子上,她伸手就摘下了他脸上的超墨,从来都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才会摘下来,“回去了,寻个空,我陪你去把那疤整了,不然,等薇薇和强强回来了,说不定就不认识你了,把你当成大灰狼。”
他捉着她的手,贴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摩梭着,“我不管那些,只要你陪我,我就一定去。”
言外之意若是她不陪他去,他是说什么也不去了。
她是欠着他的了,说了的,就得做到。
“以后,再不许腹黑的骗我了。”一想起他戒毒时发生的那些事,她就觉得自己被他算计了,这男人,有时候特腹黑来着。
“嗯,绝对不会了。”他现在,就是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了,就是那一次,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开着他的车就走,害他找她就找了两个多月,有些事,错过一次就不会再错第二次了,否则,他也不用叫水少了。
可是,她跟他说这些,他却是开心的,这便意味着她是有什么心事有什么心理话都会告诉他了,这是一种进步,也是一种信任,若是关于许云的那个结解开了,她和他,也就可以真正的在一起了,原谅他的贪心,他不止是想要她的人,还想要她的心,完完全全的都归他所有。
吃饱了就看电影,她以前就是太忙来着,所以,那些不管多出名的电影一律的都没看过,坐飞机,倒是真的可以过足瘾了,什么都看什么也不挑,最喜欢看杜拉拉升职记,她觉得女人还是要自立的好,才还觉得依赖也是一种福气,这会又觉得太依赖了傻的是自己,若是男人变了心,那吃亏的永远都是女人,正襟危坐着,一下子离他好远,惹得水君御就靠了过来,“别看了别看了。”
切了柠檬给她吃,说实话,她是真的不喜欢吃这个,虽然是好东西,可不喜欢就不好吃,“你自己吃。”
呃,他亲自切的呢,她不吃他吃,一片片的吃了,原本是临上飞机的时候买给她的,结果,她只认热咖啡,还有电影。
十几个小时,就在睡睡醒醒与电影中过去了,其实真的也挺快的,下了飞机,安检,安风早就把车开过来等着了,“水少,给我吧。”两个人的行李并不多,只拿了一路上临时用的东西而已,他说回了T市就什么都有了,可是那会收拾东西的时候,每看一眼那房车,她都是舍不得,虽然小,可是流动的家感觉更亲切,此刻一坐上安风的车,她就怀念那房车。
“水少,回别墅吗?”安风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
“少奶奶这两天回来了。”
“哦,那不去了,去郊区的别墅吧。”他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元润青回去干什么,两个人都离了婚,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他累了,处理洛婉的事就够了,真的不想再碰到什么让他添堵的事儿,再是铁打的人,也有累的时候吧。
“水水,别去,我想回家,你陪我回去,好不好?”她在T市也有房子的,不想去他郊区的别墅,就是在那里,她的脸被元润青划伤,一整张脸都完全的变了,如今,每每想起,那里都是给她如同恶梦一样的地方。
“水少……”安风叫了一声水君御,水君御不同意,他是不敢开过去的。
轻轻的一声叹息,水君御想起了自己曾经误以为是她带走了薇薇和强强,还对她做了那些,而且就是在她的家里,水君御有些不好意思了,“晓晓,不去那里好不好?要不,去丝语吧,或者,华翔也行。”
“华翔不是关门了吗?”
“你要是同意,我再开就是了。”
说实话,她还挺想念华翔的总统套房的,“那我要住总统套房。”
“呵呵,行。”他还真是雷厉风行,应了一个字就去打电话了,安风也聪明的往华翔的方向开去,到了的时候,华翔果然开门营业了,只是,一看就知道是才开的大门,根本就没有什么客人,不过走进去,门童和服务员却是一个也不少,与往常一样,“你没辞了他们?”
“没。”他还不差这点小钱,那时候,只是因为他答应了她,所以,就暂时的关了,当初她回来的时候,若不是华翔,他也不会发现是她,所以,对华翔,他又有着另一份别样的感情。
就象是人与人,相处的久了,自然就有了感情。
她有些莫名了,真提猜不透他,华翔真的歇业蛮久的了,随他步入电梯,每个人看见她都是客客气气的打招呼,好象她还是这里的客服经理似的,进了房间,门还没阖上,她就道:“你一直有给这些员工发薪水?”
“你说呢?”
傻子都知道有了,不然,哪能他一个电话,大家呼呼的都来上班呢,早就跑到哪里去换工作了。
整理着简单的行李,他就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回头瞟了他一眼,“你不是有事急赶回来的吗?怎么,还不去处理?”她可是亲耳听到的,他妈洛婉被木远楼带走了。
“哦,我约了他晚上八点见面,晓晓,你要不要去?”
“不去。”他妈的事,关她什么事呢,她不想去,一边说一边将在挪威穿过的厚厚的羽绒服收起来,回到T市,这些完全的用不着了,T市最冷的时候也不过是加件薄毛衣就好了,那样的薄毛衣是欧洲秋天才习惯穿的。
“晓晓,我约了他在馨园见面,我想你陪我去。”
馨园,那就象是一种盅惑,那是她和他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为什么要我去?”
“我想让你见见我妈。”
她却不想,“一会儿我想去丝语转一转。”自己的酒店呢,就在对面,她却跑到他这里来住了,要是让自己的员工知道了,多寒心呀。
水君御看看时间,“去呀,你去了我们再去馨园,来得及。”
“来不及,我要转很久呢。”打定了主意不陪他去,不去就是不去。
“晓晓,去吧。”他站起来,从她身后环住了她的腰,气息喷在她的发间颈项间,浓浓的让她一颤,在房车里只要一停车,他就总是这样的腻在她的身上,拉也拉不开,就象是粘糕一样粘在她身上了。
皱眉,“不去。”
“晓晓,你要怎么样才肯去?”他的唇在她的发上轻蹭着,让她蓦然想起耳鬓厮磨这个词儿,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的肉麻呀。
脑子一转,“让我去也行,你陪我回丝语先转一转。”
他脸一黑,没人的时候,让他跟她干吗都行,求她都行,可是,有人的时候,绝对不行。
男人也会咬唇了,真的咬了,莫晓竹只是不经意的一低头,正巧她飞机上带回来的小镜子上是他的一张脸,此刻,正咬着唇呢。
“哈哈……哈哈……”忍也忍不住的笑,她第一次看到这么为难自己个的水君御,他在做自己的思想斗争吧,可,让他陪她做跟班真的有这么难吗?
“莫晓竹,你……”男人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他的表情原来她也可以看到,长臂一探,那小镜子就被他拿在手中,随手就扔进了垃圾桶,“不许笑,严肃点,晓晓,换个吧。”换个他能做到的,“要不,一会儿去你家,我煮饭?”突然就后悔了,还不如去她家呢,那她也就不会想起要他当跟班的去巡视丝语了。
“不用,你这里不是有大厨吗,我就要在这里吃。”
“哦,好吧。”他无语了,看来,是认准了要他当跟班了,手还搂着她的腰,“让我答应也行,不过,你得让我亲亲。”他说着,歪头就亲向了她的唇,吮吻着她软软的唇张开,再探入她的口中汲取她口中的甜蜜,那味道是该死的好,只是要亲亲她来着,可是,当扳过她的身子,捧着她的脸,细细的吻上她时,伴着两个人一起的是不住的颤粟,谁与谁,都习惯了彼此,所以,只一触,立刻就能打开所有的敏感点。
搂着她往总统套房的大床上一躺,旁边就是她才整理过的衣服,却嫌着碍事,手一推,一股脑的全都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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