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只是灵变初期的水准么?这这这!
原本以五人之力来对付一名灵变初期的小修,那是根本就不在话下的,不曾想,这还没开始呢,便是已然宣告了本此行动的结束,甚至人人都已然有了性命之忧!
“走!”那领头的果然见多识广,心知此番定是踢中了铁板,当即一声招呼就想遁走,却见身后不远处不知何时已然站了一具傀儡,就其周身间或散出的威压,这厮知道,走不了了!
果然,方向前笑道:“没有我的批准,你们走得了么?”
那人面如死灰,转回身道:“你待怎样?”
方向前点点头,道:“其实我也不想怎样,只想知道你们究竟都是些什么人?为何也要来贪图我的铜牌?却又是怎的就盯上我的?”
那人想了想,这样答道:“上个月找你的资永权,还记得吧?其实,我们与他本就是一起的,怪只怪你敬酒不吃吃罚、罚……”
话说到此,这厮猛然间醒悟,现下受人威胁的,那可正是自己三人,哪里还好意思说什么大话,当即话峰一转,道:“至于我们是何来历,自不必与你明说,你只须知晓,但凡与我们作对的,最终肯定是讨不了好去的。”
之所以说这话,在他想来,也是为了向对方稍稍露一露己方的底,好令对方投鼠忌器,最好是就此放过自己三人。至于更多的信息,那是打死也不能说的,因为,说了以后,那简直就是比死还不如的。
方向前笑道:“不想说是吧?信不信哥待会儿将尔等擒了来,细细拷问之下,嘿嘿,只怕你们终究还是要说的。”
那人闻言神色微变,竟不再多说,只与另外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呛啷啷”,竟然是纷纷亮出了兵刃。
方向前哈地一笑,道:“难不成你们还想恃强逞能、还想突围逃遁?你们也不想想,凭……”
话音未落,那三人突然间刃锋回转,“噗噗噗”已是将自己的脖颈一一割断。
哎呀!方向前着实吃了一惊,既为这些人的死硬惊诧,更为这些人的慷慨感叹。
哎,难不成又是这么的无头无尾?
……
平静中又过去了数日,此事却是再无下文,方向前暗暗揣测,莫非又要像上次那样,又得是等到下个月再见分晓?
偏偏那位叫做资永权的,至今仍然踪影全无,让人无从下手。
况且,方向前手中还需吸收消化的阵法尚多,连日来挨着教室不耻上问,收获颇丰,渐渐地已将此事丢在了脑后。
这一日,方向前下学回屋,一口气打坐来到了后半夜,趁着夜深人静,这厮盘算着要不要再去一趟校验场操演操演。
推开窗户透气时,屋外却是一片大雾弥漫,奇怪的是,这些个雾气只在院墙外翻腾却是丝毫也不入院。噫,这厮心中一动,一瞬间,已是想到了当初在泰明市曾经切身经历过的悬天换地阵法。
方向前进而断定,自己目前看似还在学子馆舍,实则,如若自己所料不差的话,现在、当下、此刻,在自己的周围,应该早已再无一人!
至少,任凭自己如何呼救,也再无一人能够出现。
眼前的这番情境的确与当日十分的相似,然则,此阵的高明比之当日已有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