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里另外有赏。”
“嗯,怎么赏呢?好,就按一鞭子一百年元精计算好了。当然了,如果有谁能够打得姓曾的肯赔偿哥先前损失的,哥另外再赏他一千年元精!怎么样,有人敢出头么?”
“一鞭子就一百年哪?”
“打服了那厮,还能再得一千年赏金,这这这……”
“可是,会不会有诈呢?”
“就是就是,看看再说、看看再说。”
人群里顿时议论纷纷,更有推推搡搡,然则当真上前动手的却是一个也无。
方向前摇头叹气道:“哎,你们当中若是当真无人有这胆子,这笔好桩桩的生意,哥便是只有交给这班里外不是人的家伙了。”
说着话,这厮目光已是转向了那百余名的恶仆。果然,这些人中,竟有一大半人双眼里均露出了贪婪的目光。
便在此时,众百姓中突然有人大声喊道:“我来试试。”
出声之人,正是前两日领着一班兄弟在此围观的那名大汉。此刻,却见他大步流星走了过来,一把接过长鞭罗汉递过来的鞭子,想也不想,照着曾松便是狠狠一鞭抽下。
“叭”的一响,曾松发出杀猪般的一声惨呼,方向前道:“这张一百年的精票是你的了。”说话间一张精票已然稳稳飞出,落在了那名大汉的手里。
“真给啊!”“哎呀我去!”“不就是抽人么?我也行的。”
刹那间,人群骚动起来。
那大汉收了精票,问道:“姓曾的,你签不签?”曾松“呸”了一口,那大汉不再废话,抡圆了长鞭“叭”的又给了这厮一记。
这一次,大汉恼他啐人,鞭梢正扫在其脸上,顿时,一道鲜红的血印自右而左划脸而过,险些就要生生将其右眼打爆。
方向前照例又派出一张精票的同时,叮嘱道:“哎,所谓做贼莫上楼、欺人莫欺头,千万记住了,再不可打人家的脸啊!”
“是。”大汉抱了抱拳,正待再次挥鞭间,早有六、七人蜂拥而上,嚷嚷道:“我来、我来,让我来!”
一时间,为了抢夺长鞭,甚至出现了小小的一些混乱。
方向前摆摆手,笑道:“不要着急,你们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嗯,暂时一人就只许抽一鞭吧,是机会也要留些个别人才好吧。”
其实,这厮心里何尝不知刚才那大汉为了多赚元精故意留着力道不发,否则,凭他的修为,那一鞭,只怕早将曾松的整张脸都给打烂了,何至于才是留下了一道血印。
这汉子,可是胆大心厚,很会算计的说!
现在既然有人愿意接手,正好借机将此人换下,省得自己白白被他骗了元精。
果然,一人只得一鞭的规矩一出,不仅前来排队的百姓那是越来越多,便是操鞭主抽之人,下手间已然是再不留力。敢情,谁不想在自己手上抽得姓曾的点头认怂,自己好多赚下一千年的元精哪。
“签是不签?”“叭!”
“叫你嘴硬!”“叭!”
“不签老子抽死你!”“叭!”
“龟儿子!”“叭!”这就抽得很无厘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