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小伤。”冷子锐将杯子向她嘴边送了送,“要不是你这样,大战三百回合也没问题。”
“流氓!”许夏低骂一声,垂脸去又喝了两口水,到底是会牵扯到他手臂上的伤,就用没有插针的手抬起来,拿过杯子,“我自己来。”
喝了水,她虽然依恋他怀抱的温暖,却又怕他伤口疼,最后还是委屈自己,命令他重新坐回椅子上。
点滴刚好滴完,冷子锐唤来护士为她拨了针,他用按住她手上的棉球。
护士为许夏试了一个体温,“恩,烧已经退了。”
许夏立刻问道,“护士,我现在能出院吗?!”
“现在?!”护士有点为难,“可是您烧才刚退,最好还是观察一晚上,如果明晨没有发烧的话再走。”
许夏还要再说什么,冷子锐已经笑着开口,“好,就这么决定了,护士小姐,麻烦你了。”
护士回他一笑,转身离开,许夏就盘起腿坐起来,“就是一小感冒,还至于住院留观?!”
她倒不是介意住院,只是心疼冷子锐。
从罗马回来一天都休息就去了云南,他的工作性质是什么她最清楚,只看他双眼通红就知道肯定没睡好,今晚再在医院陪她一晚上,许夏哪里忍心。
“要不然,你先回去吧,反正我就在这里睡一觉,你明天早上来接我就行。”
“那怎么行,万一你要是再发烧或者渴了饿了呢?”
许夏白眼,“我又不是瘫痪,这些自己都可以解决的好不好,你好好睡你的觉就行了。”
“那……好吧!”冷子锐直接往床上一趴,“那我就睡了。”
许夏皱起眉,“谁让你睡这儿了?”
“你的意思是……”冷子锐抬着脸,坏坏地看着她,“我们一起睡?”
“冷子锐!”许夏的声音高起来。
“嘘!”冷子锐竖起手掌,“已经是凌晨了,万一我出去遇到什么美女采草大盗什么的,你不介意?”
美女采草大盗?
许夏一怔,片刻反应过来,只是轻笑出声。
“把你采去正好,我好换一个新的。”
“怎么着,两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冷子锐站起身,扬起手掌,“小屁|股乖乖亮出来,让本公子打几下,要不然,和你没完!”
“想得美!”许夏嘴硬。
冷子锐手臂一伸就将她半抱起来,隔着被子在她身上拍打了两下,“臭丫头,敢换新老公,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许夏没有挣扎,只是顺势伸过手臂来,拥住他的颈。
把她身上的薄被裹紧,冷子锐拥着她坐下,“冷吗?”
“冷。”
他收紧手臂,“还冷吗?”
“还冷!”
他笑了声来,“再用力你会骨折的。”
“骨折正好,我就赖你一辈子。”许夏在他耳边轻笑,“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的?”
“傻丫头。”他嘴里鄙夷,手臂却更加收紧了些,“野狼受伤,我耽误了些时间,本来想要回家给你一个惊喜的,结果帮你准备好烛光晚餐,你也没回来,我这才给兰子打电话。”
……
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