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浓付过车钱,扶着叶秋就急急忙忙的进了他昨晚住的房间。
“我现在需要什么?我是说,要不是要给块纱带帮你止血。我现在让医生过来。”沈墨浓将叶秋的身体扶到床上,说道。
“不用了。给我一盏酒jing灯。一把刀。足够多的酒jing棉花和纱布。”叶秋说道。
“你真的能治好自己?”沈墨浓不确定的问道。
“我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吗?”
沈墨浓的视线在叶秋脸上停留了一阵后,还是选择相信他了。急急忙忙的出门,很快就将叶秋需要的那一大堆医疗用品都抱了过来。
“还需要我做什么吗?”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沈墨浓总是想尽量多的为叶秋做一些事。她不知道这是为了报恩还是为了别的什么,只是内心总是有这种无法抑制的冲动。
“出去。然后帮我关上门。”叶秋说。
沈墨浓点点头。轻轻的走到门口,在关门的时候看着叶秋说道:“我就站在门口。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喊一声就行了。”
“什么需要都成?”叶秋戏谑地说道。
砰!
沈墨浓寒着脸,一把将房间门给带上。
曹雪琴去陪着沈老爷子说了阵子话后,正准备回自己屋里时,见到沈墨浓像个女门神一样站在客房的门口,微微有些诧异,但还是一脸笑意地走过来:“哎哟,这不是我们沈家的大小姐吗?今天是怎么了?平时骄傲的不得了地大小姐和其它男人说句话都冷冰冰的,今天怎么给个下贱-----给个男人守大门?真是不可思议啊。”
“二婶。”沈墨浓寒着脸打了声招呼,却也不愿意和她多说话。
“看看,不仅不愿意和男女说话,和二婶说句话也是这么难得。啧啧,我就不打扰你了。对了,老爷子说让你去购置几套衣服呢,到时候要和他一起去参加贝家老爷子的寿宴。到时候你可是主角啊,多少苏杭女人羡慕不来的身份。”
曹雪琴咯咯的妖笑几声,这才扭着自己丰满的臀部走远了。
沈墨浓又等了一会儿,屋子里仍然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心里就有些着急了,轻声喊道:“叶秋,你没事吧?”
“叶秋,你怎么样了?”
“叶秋,我要进去了。”
沈墨浓不再犹豫,推开门就冲了进去。让她气愤地是,叶秋正**着上身以一个非常暧昧的姿势躺在床上,一脸笑意地看着冲进来的沈墨浓。
沈墨浓当场就有吐血的冲动,丢下一句穿上你的衣服又一次带上门出去了。
“进来吧。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是你看我,又不是我看你。”叶秋在屋子里喊道。
沈墨浓一直等了五分钟后,这才推开门进去了。叶秋还算知趣,将自己的衬衣披在了身上。
“子弹取出来了吗?”沈墨浓说着,视线已经注意到了床边凳子上用纱布布着的上面还沾有血渍的子弹。
“我来帮你包扎吧。”沈墨浓走过去说道。
“那我不是又要脱衣服?既然这样,你刚才又何苦让我穿上衣服?”
沈墨浓将叶秋的衬衣从肩膀上取下来,看到伤口已经被纱布包裹了起来。诧异地问道:“你自己包扎的?”
“能自己取出子弹,怎么不能自己包扎?”对于很多人来说,手臂能够扭转一百八十度并不是难事。一些稍微锻炼过的舞蹈演员都能做到。
“刚才外面说话的是你二婶?”
“嗯。”
“你要去贝家?”
“---------”沈墨浓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两种答案无时无刻地在她心里纠缠着,让她快要崩溃。
“我不希望你去。”叶秋有些霸道地说道
“为什么?”沈墨浓微微诧异,抬头往叶秋的脸上看过去,见到他正眼神灼灼的看着自己,就有些羞涩的躲开了。
“因为我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叶秋坦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