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鹰眸下面一片乌黑。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不堪,那样子狼狈不已,哪还有堂堂王爷的风姿?
“谷儿,你昨晚祸害完人家,害的人家现在腰酸背痛。人家多睡一会都不行吗?”明玉楼撅着嘴,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可怜兮兮的说着。
花若谷脸上一红,狠狠的朝他呸了一下,“你还好意思说?看看你那样子,哪里有王爷该有的样子?你要是不肯起来,我就让下人们都进来看看,他们眼中英明神武的王爷究竟什么模样。”
此话一出,明玉楼立即如鲤鱼跳龙门一样跃起,鹰眸睁的老大,“谷儿,我起床了。”那动作利落的如早就训练过了一般。
花若谷微微眯起眼睛,这家伙不给他下点猛料,他就不知道谁是大王了。
待明玉楼穿戴整齐之后,花若谷冲着他不怀好意的一笑,玉手微扬,大声喊道,“进来吧。”
话音刚落,只见花玉寒一身飘逸的束腰白衣缓缓走进来。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盯着明玉楼看,看的明玉楼心慌的厉害。那目光像是能穿透衣服看到心里面一样。
“你,你们要干什么?”明玉楼下意识的捂住胸口,一副受虐的模样。眼下的乌青简直和熊猫没有什么区别,花若谷都是强忍住,才不会笑出声的。
花玉寒环着双臂,淡漠的说道,“把手伸出来。”随后又赏了他一记大白眼,牺牲他自己的睡眠时间给他把脉,这家伙还装作一副纯情小妇人的样子,真真是恶心到极致。
平日里威风八面的明玉楼当真不见了,此时的他仍处在茫然中。眨了眨幽黑的眸子,像个大白兔一般无辜。
最终,明玉楼还是伸出了手腕。任凭花玉寒在他手腕上把脉,幽黑的双眸一会看看花若谷,一会看看皱眉给他把脉的花玉寒。
“肾虚,多半是纵欲过度的关系。节制着点吧,等我给你开几幅药,喝了就没事了。”花玉寒拍了拍手,大声的说道。眼底划过一抹玩味的笑意,和花若谷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见淡淡的笑意。
明玉楼猛地站起身,眼底划过一抹昏暗的幽光,“你,你说谁肾虚?”他指着花玉寒大吼了一声,面目狰狞,似乎要化成魔鬼吃掉花玉寒。
“说你呢,怎么样?”花若谷掐着腰挡在花玉寒身前,一副不怕恶鬼的模样。顿时明玉楼嚣张的气焰被压住,他哼了几声,不在说话。但看着花玉寒的眼神阴冷至极,宛如冰冷的亮剑,随时都刺在花玉寒的心中。
“我先出去了。你们聊。你们聊。”花玉寒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生怕恶魔一样的明玉楼把自己当做早餐吃了。他还是乖乖的熬药去吧……
花若谷微微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你呀,人家是为了你好。怎么这般的不领情?”哀怨的看了一眼明玉楼,眼底划过一抹伤心的目光,看的明玉楼是心疼到不行。
“好谷儿,为夫错了。再也不这样了。”明玉楼一把拽过花若谷的小手,将她抱在怀中,如珍贵的珠宝一般,仔细的爱护着。
花若谷明媚的眸子闪过一丝得意的光,唇角漾开一抹淡淡的暖笑。她是心疼他嘛,才让花玉寒来给他把脉。这两天那方面的事情确实有点过多了……
“羞羞羞,也不知道关门。”忽然,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惊的明玉楼一下子松开了花若谷,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待他看清楚来的人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暖笑,“小鱼儿你来了。”自从那日滴血验亲之后,明玉楼一见到小鱼儿就父爱泛滥的快要成河了。鹰眸眯成了一条线,连那两个酒窝都看了出来。
花若谷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丫的怎么一成亲就变成个二百五了?一点也不像以前她遇见的那个冷酷的明玉楼,她真是看走了眼。
“爹早,娘早。”小鱼儿眨了眨乌黑的眼睛,笑着乖巧的给他们请安。自动屏蔽了明玉楼二百五的样子,飞奔扑向花若谷的怀抱。
害的明玉楼早就伸出的手臂扑了个空,嘴角的笑容也僵了起来。不过没有关系,谁让这么可爱的孩子是他的儿子呢,只见明玉楼尴尬的笑了笑,转过身。
按理说小鱼儿应该管明玉楼叫父王,管花若谷叫母妃。可小鱼儿不习惯这样的称呼,就连花若谷都觉得别扭的很,所以还是叫他们爹和娘,这样听起来舒服多了。
就在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在一起说笑时,刚刚闪的无影无踪的花玉寒端着黑黢黢的汤药走了进来。
房间里面立即弥漫着难闻的臭味,花若谷和小鱼儿一起捂住嘴,朝后面迈了一步。明玉楼也皱起眉头,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花若谷。花若谷瞪了他一眼,下巴微抬,示意他赶快喝下去。只见明玉楼深吸一口气,抢过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