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归知道,却是绝没有资格干涉的。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萧望之没有少被苏禧占了便宜。他不是不反抗,可次次都没有用,到了后来变得麻木,干脆是不再去管,一心将养起自己的身体。
那一场刺杀,表面看是属于大燕的手笔。但稍微思索一下,便知大燕的人要潜入京城已不易,如何能掌握得了女帝行踪?可想而知,必有内应透露消息。
朝堂之中若留着这样的人在,势必对大周极为不利,后患无穷。此时要怎么将小人给揪出来,同样需要深思,若轻举妄动、打草惊蛇便不好了。
萧望之身体逐渐康复,人也早不似先前那么的虚弱。苏禧知道马上留不住他,也不强行要他留在宫里。一日,她和往常般亲手帮他给伤口换药。
伤口在后背,只能将上半身的衣服剥了。苏禧拿热水先帮他清洗过伤口,却不着急上药,而是捣起蛋,从后面沿着萧望之的耳背、脖颈一路的往下吻去。
萧望之察觉到了不对,便要起身,被苏禧按住肩膀。
她凑到他耳边说:“等一下,有点事……”
帐幔被拉上,里面发生的事外面的人谁都看不真切。远处几名听候吩咐的宫人们面面相觑了半晌,终于悄声的退了下去。帐幔里面,苏禧将萧望之身子扳过来。
她趴在萧望之的胸前,亲一亲他:“我想去边关。”
压低声音说出的这么一句话,落到萧望之的耳中,却如同平地一声惊雷。
苏禧唯有点头道:“王爷夜里若有不舒服之处,记得喊妾身。”
赵雍应下了一声,她上床,抱着锦被睡到里边。
至夜色沉沉,万籁俱寂时,本已熟睡的苏禧迷糊睁眼,摸索着要从床尾绕过去,下床做什么。她还没有摸到床边,先被人扣住了手腕,整个人顿时间一个机灵。
苏禧满脸的疑惑,微微挣扎一下,想说话却先被赵雍捂住嘴巴。她在黑暗中瞪大眼睛,感觉到他掌心热度,呼吸喷在他手掌的皮肤上,似因无措而一动不敢动。
两个人离得很近,眼睛适应过黑暗后,依稀是能瞧得见彼此的。赵雍示意苏禧先不要说话,苏禧轻轻地点一点头。他松开手,转眼兀的拽着苏禧倒在自己胸前。
苏禧脸颊贴了在他的胸口,又很快被赵雍压在了身下。赵雍感觉到身下的人浑身僵硬紧绷,显见是吓着了。此时,房门处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两道黑影逼近。
屋子里太过安静,再小的动静也会因此而被放大很多。苏禧听到声音,视线从赵雍脸上移开望向帐幔外面,尽管此时并不能看见什么,复去看压着她身子的人。
赵雍和苏禧对视一眼,轻笑着安抚般摸了摸她的头发,随即毫无征兆俯下身来。他凑到她的颈边,趁她没有反应过来,拿捏着力道咬一口她耳后软肉。
苏禧是没有任何防备,一声嘤咛,有勾魂夺魄的娇媚。原本只是做戏,偏偏望见她霎时闪了泪花,水汪汪一双眼,赵雍几近失神,也迅速回神,扣住她的腰肢。
他扯得自己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换上荒淫的语气含着笑意道:“本王今晚不好好罚一罚你,你是不知道本王的厉害了!真当本王是那等无用之人?”
苏禧手掌撑在赵雍的胸前,泪盈盈看他,咬唇轻唤:“王爷……”低低一句,却足够叫人失了魂。赵雍笑着一把将她抱起来,她“呀”的一声,脸埋在他颈窝。
借着窗子照进来的光亮,帐幔上依稀映出两道交颈缠绵的影子。闯进房间来的人已走进了里间,赵雍笑声轻浮,作势要去亲苏禧,又似注意到账外有一些异动。
他停下动作,怒喝一声:“什么人扰本王好事?!”伸手一把掀开帐幔,两名黑衣人举着长刀已劈过来。苏禧被赵雍护在了身后,因为乍出现的人而失声尖叫。
整个别院变得混乱,庭院里也传进来打斗的声音。苏禧的眼前,赵雍以一敌二,正同两个黑衣人缠斗在了一起。他终于劈手夺过一人手中长刀,刺进此人胸膛。
那人闷声倒地不动,另一个人手中武器寻机刺向他,赵雍抽出带血长刀,反手一挡,堪堪避开攻击,却也落了下风。形势对他不利,可迟迟没有侍卫进来解救。
拥有系统的苏禧等于拥有上帝视角来看待全部的事。白天那只受了伤的兔子,那伤明显是箭伤,意味着是人为。这儿是不该有人打猎的,便透着一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