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瑜不知道南瑾为什么突然转变了态度,不再想离婚。
但她知道,南瑾做的决定很难被人改变,离婚的事情,也许只有时间可以解决。
但是他说的对,她应该搬出去平复一下现在的心情,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再和南瑾相处下去,再这样的自我折磨,她真的会疯的。
“我明天搬出去。”最终,安若瑜喑哑着嗓音说道,而后转身躺在床上再不言语。
南瑾看了一眼她疏离的背影,脸色微僵,最终却还是重新走回沙发上。
二人同一个房间,却再没说过一句话。
第二天是周六。
南瑾不在房间,大概去公司了。
安若瑜到了主卧去收拾属于自己的东西。
东西并不多,一些洗漱用品,换洗的衣服以及一些必要的文件之后,便所剩无几了。
衣柜的角落里,还放着一个黑色的背包。
安若瑜愣了愣,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背包中放的是什么。
将背包拿出来,仿佛从角落中拿出了尘封多年的秘密一般,缓缓拉开拉链,她安静的看着,有些礼物上,已经带着岁月的痕迹。
这些,是过去的这些时间里,晨曦曾送过她的所有礼物。
礼物很精美,安若瑜在奢侈品专柜看见过同款,大多要七八位数以上,是她一年的工资了。
但……只不过是冷冰冰的礼物而已。
每一份礼物都是南瑾送的,可他却不记得。
于他而言,她只是被他用礼物打发的女人一样,和他以往的女伴,无任何不同。
安若瑜一件一件的将礼物拿出来,仔细的那一旁的方巾擦拭着,纤尘不染,而后……
将所有的礼物重新收到包装盒中,安静的放在桌面,就当从没有拆封过。
这些礼物,不该是她的。
拿着自己的行李箱,安若瑜缓缓走出主卧。
却在路过楼梯口的瞬间,脚步微顿,南瑾正往楼上走,二人在狭窄的楼梯口狭路相逢。
同时怔忡。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安若瑜勉强颔首,而后一言未发与他擦肩而过,二人明明是夫妻,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南瑾不知和南夫人说了什么,她对她出去住的做法并没有异议。
安若瑜开着车,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中,简陋的公寓,还保留着上次离开时候的样子,有些微散乱。
站在门口,安若瑜环视整个房间,良久将行李箱放在一旁,系上围裙,将小小的公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桌面和饰品都仔细的用抹布擦拭干净,地面的角落也不放过。
一顿劳动下来,她的鼻尖上已经带着薄薄的汗意。
看着整洁如新的房间,心情似乎也跟着好了一些,起身去洗手间将手清洗干净,看着肥皂的泡沫在手上那般柔软,她竟不自觉有些愣神。
哗哗的水声唤回了她的甚至,安若瑜猛地抬头,镜子里的女人正看着她。
莫名的,她缓缓伸手触摸到了冰凉的镜面,有些时候,面上这幅冷静的面具戴久了,她自己也不知道面具下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
她一直在装,总是在装,装贤良的南家儿媳,装好老婆,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也有劣根性,她也希望在自己脆弱的时候能有个肩膀靠一下。
镜子里的女人突然扑簌簌的落泪,笑的比哭还难看。
这个周末,安若瑜始终憋在家中,看电视也好,看杂志也罢,从没有出门,却也没感觉到有多么无聊,只是有时会突然放下书本,看着窗外的阳光发呆。
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离开了南家,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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