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窗户打开,一黑衣劲装男子跳窗出现,作揖道,“不知侯爷传属下回来是?”
云阳侯派他看守季家父子落脚的小院,即便季大少爷不在,也让他们待在小院保护季大少爷的小厮。
虽然他觉得没必要,但不敢不听,侯爷突然传召他回府,暗卫还真不知道找他何事。
云阳侯看着男子道,“季大少爷从何处得来两万两银票?”
男子有点懵。
侯爷找他回府就为了问他这个?
季大少爷身上有两万两诊金这事侯爷是怎么知道的?
男子如实道,“季大少爷给人治病,收了两万两的诊金。”
云阳侯,“……。”
诊金?!
两万两?
云阳侯以为自己听岔了,男子点头道,“确实是诊金。”
未免云阳侯不信,男子说的更为详细些,“季大少爷医治的就是侯爷那幅画上戴面具的男子……。”
男子话还没有说完,云阳侯三个字脱口而出打断了他,“不可能!”
男子道,“千真万确,是属下亲眼所见。”
云阳侯看着男子,他知道男子不会骗他,但这是不可能的事。
他打开抽屉,将那幅画打开,道,“你确定是画像上的男子?”
男子点头道,“虽然当时天色很暗,但男子穿戴和画像上一般无二,昨晚他送诊金又现身过,属下看的清清楚楚。”
云阳侯眉头打了个死结。
不知想到什么,他又笑了,“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与我听。”
男子就把戴面具男子从屋顶路过,被肃宁伯府暗卫打中,从屋顶滚下来的事,以及季清宁用吸毒的方式帮男子解毒,甚至连屋顶瓦片移位,季清宁和男子在屋子里看了一夜的雨都事无巨细的禀告云阳侯知道。
云阳侯听的哭笑不得,不过心情却不是一般的好。
男子禀告完,继续道,“那男子行为颇为怪异。”
云阳侯道,“怎么个怪异法?”
男子回道,“他就住小院隔壁,院子比小院气派十倍不止,却骗季大少爷家住的很远,非要留在季大少爷的屋子里过夜。”
云阳侯脸上的笑绷不住了。
一个大男人非要留在另外一男子房间里过夜,这本身就不是一种正常行为。
云阳侯已经脑补出季清宁被人觊觎了,要被个女子看上也就罢了,竟然被个男子给盯上了,季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岂容人随便觊觎?!
还有宁儿,人家要死赖在他屋子里,他怎么就会同意呢,难道他不觉得这有问题吗?
宁儿身子骨较正常男子瘦弱……还是他也……
云阳侯不敢往下想了。
他看着男子,怒道,“你们就放任他待在季大少爷的屋子里?”
男子后背一寒,忙道,“他只是留宿了一宿,在小榻上睡的,并未有任何越矩行为。”
“那也不行!”云阳侯道。
“下回他要再敢去小院,还死赖着过夜,给我往死里打!”
男子有点糊涂了,刚刚侯爷不还挺高兴的吗,他提醒道,“他是画像上的男子,真的要打吗?”
他看的出来侯爷挺看重那幅画的,不然不会放在抽屉里。
云阳侯脸阴沉沉的。
要不是和画像男子一般无二的穿戴,就不是打一顿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