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康熙睁开了眼睛。
“是”胤禛点头。
“是她啊,瞧着是一个活泼的,没想到那丫头还有这本事”。
“父皇没听四弟说,那苏氏的父亲是户部主事,家学渊源,那些管事也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太子打趣道。
“看来苏俭倒是不错,这次,可以让苏俭帮忙查账,女儿是查账的好手,父亲肯定也不会弱的”此番,雪阳倒是真入了康熙的眼中。
“格格,肯定是苏格格捣的鬼”芬兰忿忿不平,她们家格格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幸好流言被压下去了,万一四阿哥相信了,怀恪格格和他的命格相冲,那才真的是不妙。
“何以这么说?”李氏的心一动,问道。
“显然是上次我们利用怀恪格格把爷从她院子里请走之后的怀恨在心,而且,福晋也说了,流言是西北角院子伺候的一个打杂的小丫头那里传出来了,那可是苏格格的地盘,还有这个小丫头偏偏这时候死了,显然是心里有鬼,被人灭口的,除了西北角院子里的那两位,还能有谁?”芬兰分析道。
“苏氏?”李格格眯了眯眼,这样的手段真的是苏氏能做得出来的吗?她才刚来府邸,并没有接触过管家的事情,要想把流言传得满府邸人尽皆知,显然她还没有这样的分量,即使源头是西北角的那个丫头,可是其他人要栽赃陷害也不是没可能,李格格觉得不管是正院的福晋,还是东北角院子里的那两个格格,可能性都比西北角的那两个要大。
“恩,而且上次林格格还说了,苏格格故意早起,和爷会面,虽然爷当天没去,但是隔天还是去了,就说明苏格格的心机极深”芬兰振振有词。
李氏摇了摇头,“不像她做的,她或许有这样的小心思,可是她根基不稳,她没有管过家,在府邸没有可用之人,想把流言传得沸沸扬扬,不像她一个刚来府邸的小格格能办得到的”。
“那格格的意思是?”芬兰有些疑惑。
“福晋,还有东北角的那两位,都有可能,但是最可疑的就是福晋,虽然这么多年对我的挑衅,无动于衷,但是,我独得爷的恩宠,却一直无法把她压下去,这个女人可比西北角的那位厉害得多,而且这次爷远行回来,我利用怀恪,把爷请了出来,她不可能不恨”李格格眯着眼睛,她以前怎么不知道,福晋还有这样的手段,有了这个流言,这下怀恪不中用了,即使爷不在意流言,可是心里到底有了疙瘩。
“格格,福晋身边的侍女画儿过来了,说福晋找您有事儿,让您过去一趟”门外的杂役侍女进来禀报。
李氏愣了一下,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你去回她,说我换件衣服,就过去”。
“是”丫头退了出去。
芬兰将李氏从椅子上扶了起来,有些不安,道:“福晋现在找您,可有什么事儿?”。
“去了就知道了”李格格不是很在意,反正,她也不是吃素的。
“福晋,李格格到了”。
“请进来吧”乌拉那拉氏心情不错,打蛇就要打七寸,邪门歪道,终究是不成的。
“福晋吉祥”李格格走了进来,行了半礼。
“起吧”。
“多谢福晋”。
“坐吧”乌拉那拉氏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
李格格从善如流的坐了,“不知福晋找我来,可有什么事儿?”。
乌拉那拉氏笑了笑,道:“今日府中的传闻,妹妹可听说了?”。
“妾身要照顾怀恪,没时间去听那些风言风语”,李格格的声音僵硬,但是面上不显。
“流言说,怀恪的命格和爷的命格相冲,我虽然不相信,但是每次怀恪生病的时间,确实是太凑巧了一些,为了爷的安危,明日我们一家人,去护国寺烧香祈福,顺便找护国寺的高僧瞧瞧怀恪的命格”乌拉那拉氏压抑心中的笑意,面上还是一本正经。
“我们怀恪无事,何以需要去护国寺”李氏周身的气息变冷了。
“那你如何保证怀恪的命格和爷的命格不相冲呢?以前爷在府邸,怀恪就三天两头的生病,后来爷外出,怀恪就没生过病,可是爷刚出征回来,怀恪又病了,有了这些巧合,难道还不足以让妹妹警醒吗?这次是爷的命格压过了怀恪,如若下次,怀恪的命格压过了爷呢?”乌拉那拉氏表面上怒了。
“是你……”李格格睁着眼睛,看向乌拉那拉氏,她再蠢也知道,不能去,去了,不管怀恪的命格有没有和爷相冲,怀恪一辈子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