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次采访,就在正德的水上娱乐城项目奠基仪式上“即兴”采访,当天下午就要新本市的新闻的第一栏播出,所用的时间又很长。
而以往这段“黄金时间”是被老市长长期霸占着的,雷打不动。而现在老市自己的事儿还没抹平呢,那里顾得上来关照电视台的情况。
本市的人民看着这有些反常的电视编排,似乎感觉到了某些情况正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他们的心理倾向也在发生着变化。
看人家副市长阿泰瓦迪,现在竞争到这个时候了,还处处维护一个才同事的权威,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
于是这期节目不仅有效地免费宣传了阿泰瓦迪的伟大的工作成就,更展现了一个正直而胸怀宽广的长者形象,还侧面不动声色地给了老市长一闷棍,让他骨疼蛋儿疼而皮不疼。
不过老市长毕竟干了五年的市长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是努力的调整着自己,虽然心里隐隐地感觉这次可能对自己很不利,但他还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自己的竞选工作,直到另一件突发事件发生。
离选举日只在有五天的时候,来自南区的反贪司一行六辆车“悄悄地”开进了班塔通纳市政府,它们停在市政府大楼前,每辆车上下来四个法警,十六个人排成整齐的两排沿着楼梯一直到市长的办公室,在众目睽睽这下出示了对老市长的调查通知单。
老市长透过眼镜看了一眼通知单的内容,轻轻地摘下眼镜放在桌上,心里默默地长叹一声——完了!
他拿出手机想要打个电话,但对面的法警冷冷地一句:“对不起,请您配合我的工作,关闭所有的通信工具,由我们代为保存,直到调查结束。”说着就把手伸了过来。
老市长好歹也是一市之长,没有必要跟一个小法警计较吧,但却连最手简单的交待的机会也不给,他干着急也没办法,权衡一番这后,还是把手机交了出去。
两个法警名架着他的一支胳膊,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从三楼下来,一直到楼下坐回车上去,留下一堆人偷偷的从办公室里探出头来,相互使着眼色低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儿。
这突然的变故让留下来的竞选团队不知如何是好。继续工作吧,还还不知老市长最后以什么样的方式结,别最后选出来了,那边调查的结果也出来的,没有事儿还好,但一下子住了进去而这边却选上了,这不是闹着玩的吗?到时候大家都不好交待;不工作吧,也不甘心。这一朝天子一朝臣,输掉了市长便意味着我们既得的利益得不到保彰了。
大家权衡再三,最后得出了两个结论:其一,必需尽快地把市长给从里面捞出来,没有了他大家就没有了主心骨。都现在这个时候了,换个候选人也来不及了。其二,马上组成营求组到曼谷去调查实际情况,不惜一切代价要把老市长给弄出来。
蛇无头不行,军无帅则乱。
于是老市长的秘书和他的哥哥和弟弟三人组成的营救组就出发了。
凌晨两点的时候,他们一行两车连司机共五人到了曼谷,但这个时间段到哪个部门儿会没人啊!大家先到希而顿五星级宾馆下榻,到时天再去相关部门去问询。
第二天早上他们匆匆地吃了早餐,然后聚到一起讨论行动方案。
“关键是现在不知我哥被关在哪个部门,我们对他们的情况一无所知。”老市长的弟弟虽然走南闯北做生意,但毕竟不是官门中的人,对此情况也不是太了解,“要不我先打个电话问问吧!”
“不是被法警带走的吗?咱们就先去法院吧。如果不是的话,我们再去那那个反贪司。先看看法院有没有认识的人,来这边先打听一下再说。这边认识人吗?”哥哥发了言,表达了他的看法。虽然他只是一个小镇的镇长,但遇事儿还是挺沉着的。
“法院还真没有认识的人。让我想想啊,我有一同学在清迈当市长,我给他打电话看看怎么办,有没有关系帮我们先弄清情况!”弟弟说,毕竟他平时的势力范围都是在北区的。
但拨出去电话却是一片忙音,再拨时不是不在服务区就是无人接,实在没办法的弟弟叹了一口气,糊里糊涂地骂了一声,把手机扔在了床上看着其他的人。
“那就给反贪局试试运气吧!”哥哥提议,“我在这边还真认识个人,我先问问看看吧。”
“那就快试试吧!”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他拿起电话找到了那个熟人的电话拨了出去,嘟嘟四声才有人接。
“生哥,我是小简啊,问你个事儿啊,我弟弟是班塔通纳的市长,有没有听说过我哥被关在什么地方?”
“啊,是小简啊!让我想想啊,昨天是去的车挺多的,但一共才回来六辆,也不知你弟是不是在里面。这样吧,我打听一下之后再给你回电话。”
“那行,请您快点!”
“没问题。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说完那边就挂断了电话,只留下老大哥拿着手机在发愣。
“这个生哥好像还有点来头,他是做什么的?”三弟一看似乎可以有点眉目,随口就问了一句。
“他是把贪局的保安!”大哥想了想,很郑重的说了出来。
“噗!”秘书则喝到嘴里的一口茶就吐了出来,闹了半天找了这么个玩艺儿!?他能打听出来?人家反贪局的工作可都是保密的啊!
“那这样吧,咱们直接开车去区政府吧,那里好歹我也认识你个人,在那儿咱再想办法。”秘书提议道。
五人相互看了一下,也许现在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先到区政府再说吧。
大家从房间里出来,一起向电梯那边走过去。而在走廊另一面的电梯这时刚刚打开,副区长梵提刚打着电话从里面出来,后面跟着他的秘书。两人走到他们房间对面的四二八号房间前敲了敲门,里面有人从猫眼儿里看了一眼,马上把门打开。梵提刚嘴里说了句,“我到了,一会儿再说,开始工作了。”就挂断了电话。
有时候这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说远吧,还真远,远到不知到对方在什么地方;说近吧,还真是近。
其实老市长就在他的哥的房间的对面。
题外:最近真是有点流年有点不利,连发十次都没有发出来,可能是审核员有点儿那个,耽搁了大家宝贵的时间,敬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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