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酒。”余舒留下客套话,就领着夏明明走了,这一趟还算顺利,打听到了赌易的地方。
出来赌坊,站在大街上,余舒和夏明明都使劲儿换了几新鲜空气。
“阿树,你知道这春香楼在哪儿山”夏明明拿着条子问道。
“知道。”余舒之前为了找地方摆摊,是把这秋桂坊附近都走了个遍,看见春香楼名字,不难想起来曾经见到过的招牌,暗皱眉头, 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是开在秋桂坊后头街上的一家妓馆。
“那咱们现在就去吗?”夏明明跃跃欲试。
“不是咱们,是我一个人去”余舒把条子从她手里拿走“刚人家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一张条子只能进一个人。”
夏明明垮脸道:“那我怎么办?”
“你在家里头待着。”别说没余钱多买一张门票,就是有余钱余舒也不打算带夏明明一块儿去,就这事儿精,真去了还不知道会给她添什么乱。
夏明明知道她们钱不足用,还要留下来做赌金,就没好开口说要余舒再买一张条子。
“那你理在就去吗?”
“现在不去等明天。”
“不能今天去吗?”夏明明当然是希望越快弄到钱越好,早点拿到入考的文牒她才能安下心,不然晚上觉都睡不着。
“今天去不了。”
“为什么啊?”
“因为现在是九月。”
“九月怎么了?”夏明明迷茫地问。
余舒鄙夷地看着她道:“你下次出门带上脑子行不行。”
都说了是单月双日,双月单日入场,现在是九月份,今天是二十三去了能干嘛,逛窑子吗?
余舒和夏明明一回到家里,余小修和景尘就迎上来,前者询问道:“怎么样了?”
昨天夏明明央求余舒,余小修也在跟前,就没瞒他,后来吃完饭的时候,夏明明说漏嘴,景尘也知道了余舒为了给夏明明凑钱,要去赌钱的事。
余小修其实很不赞成余舒拿他们的生活费去赌碍于夏明明在场,才没表现的那么明显。
“嗯,都找好了,等明天我过去看看。”余舒坐下喝水。
余小修一看这事说定了,憋了一晚上,才忍不住开口劝道:“不去不行吗,万一她考不上,这钱不是白hua了。
夏明明不愿意了“你说谁考不上呢!”
“说你”余小修许是把话说开了就不客气道:“你易学还没我、我哥好呢,我哥都不去考,就你非要去,要hua钱你一分钱没有,到头来还要我哥给你想办法。”
夏明明被他一句话堵住,羞恼地红了脸,半会儿才想起来一句话回嘴:“又没要你操心,你管那么多呢。“谁管你,我是怕我哥吃亏。”
“你、侥”
余小修和余舒同吃同睡这些日子嘴巴早不是当初那么呆笨,况且他年纪又小,并不需要谦让,就和夏明明一句我一句斗起嘴来竟还占了上风。
余舒被他们两个闹的心烦,按下一人给他们一个脑蹦儿的冲动放下茶杯就回了里屋,景尘见状,跟着起了身。
外头还在吵,余舒坐在书桌边上,把玩着景尘送她的那根漂亮羽毛,景尘在她身边站定,挪了砚台,研墨了几下,在纸上写到:“我同你一起去好吗?,余舒看他纸上问话,偏头看着面容俊秀的景尘,忽就想到了当初在义阳城时,景尘和她一起去纪家的宝仁赌坊赢钱的情景,没想今时又遇到相似的情况。
她心有所动,便同景尘提起那件往事:“几个月前,我们在义阳遇到,当时我一位长辈重病,急需用钱,我为到赌坊去赢钱,怕人家为难我,还特意找了你做保镖,护我周全,你还有印象吗?”
鼻尘努力回想,却无半点印象,有些失落地摇摇头。
看他记不起半点,余舒笑了笑1回头看着手里的羽毛,并没打算告诉景尘,那时候是她厚着脸皮求他帮忙,他才心软答应陪她,不像现在,是他主动要求。
不过这一次,她是不能带上景尘了。
五十两银子,在京城这地头,根本算不上多,易师们多的是有钱人,她只要把握好度,明日有赢有输,闷声赚它个五十两,应该不会惹什么麻烦,她昨晚上就给自己算过了。
不然她是不会替夏明明冒这个险,她对夏明明这算是感情投资吧,在一分红利都没拿到情况下,还是需要着重考量风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