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镇定到哪里去,月痕虽然也不是弱者,但也自知无法在这种齐射下幸存,雄霸就是前车之鉴!
乌压闻言一愣,道:“那此地守将在哪,唤他出来!”
月痕为之一噎,片刻后才道:“守将……守将已经被你给杀了啊!”
“嗯?我怎么不知道?”乌压顿时瞪大了眼,什么时候他居然已经立下了大功?怎么自己居然不知道?
“这个……”
月痕苦着脸诉说了一番,乌压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那个无名小卒就是此地守将?估计是脑袋坏了,忽然跳到我的身前,被我抬手一刀就给斩杀了!”
乌压说的眉飞色舞,还不忘持刀比划了两下,彰显自己的武勇,而月痕则是翻了翻白眼,刚才的一切他都收入眼底,乌压确实是割下了雄霸的头颅,但他好像省略了之前用白马义从齐射雄霸致死的事实,实际上乌压只是割了一个死人的头颅而已,哪里有他说的那么神乎其神?
看着滔滔不绝的乌压,月痕心底里忽然有无尽的苦涩,想雄霸亦是人杰,前途无量,却没想到死在这样一个奇葩将军的手下,至死甚至都没有留下姓名,被人当作了无名小卒,随意推开到一旁,这是何等的悲哀?
说了半晌,乌压终于停了下来,转头朝月痕吩咐道:“你可叫城中守军速速停止抵抗,跪地投降,我必奏请主公,饶你一条活命!”
“投降么?容我想想!”
月痕说着话,身体微不可查的朝后移动,他自然不会选择投降,而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准备跑路了。
“嗖嗖嗖!”
他刚刚有转身欲跑的冲动,破空之声已经响起,先登死士手中的轻弩连发,顿时月痕和他身边的数十人都被弩箭穿透,击杀在了当场!
“在本将军的面前还想要耍小心眼?你还嫩着呢!”
乌压哈哈大笑,当初他当黄巾贼时,碰到官军也曾逃遁过几次,有一次甚至是装死才逃得了性命,对于种种“逃跑技能”自然是烂熟于心,此刻又哪里不知道月痕所想,立即下令先登死士放箭,将其杀死。
又斩杀一人,乌压耀武扬威的走上前,看着仍未完全断气的月痕道:“看来你也是一个重要人物,这颗人头我要了,向主公换赏钱去!想想最少也能换个白银500两吧?不不不,可能是一千两!”
月痕气结,若不是浑身气力尽丧的话他真想扑上去一口咬死面前这个无耻之徒,一千两白银?亏你说的出口!看到我身上穿的丝质长袍了吗?那就足足值万两白银,腰间的长剑更是锐器级的,起码也值十数万,怎么我的人头却只值千两白银,你丫到底识货不识货?
“千两白银,可以盖一间房,取一个姑娘,生一堆娃,走上我人生的巅峰!”
乌压狂笑着扬刀,月痕的脑袋顿时滚落,圆睁着双目,死不瞑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