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锦因为饮了酒的原因,此时眼神有些朦胧,神智也不似往日那般清醒。
月色下,她那一张如玉剔透的容颜,此时更是染上了几分红晕,瞧着十分诱人。
今夜,桌上的果酒味道鲜美,她便贪杯多了一些。
只是,果酒虽不似白酒那般醉人,但是毕竟是酒……用多了,也会醉人。
晏锦起初不觉得有异,等酒劲上来,才觉得身子有些倦怠。
她顿下脚步,缓缓地舒了一口气,让理智慢慢的恢复后,才道,“他来做什么?”
“奴婢不知!”香复轻声地回答,“不过大爷说身子不适,不宜见客,便婉拒了苏大人!”
香复觉得这件事情,得告诉晏锦。
苏行容这个人行为处事颇为怪异,有的时候不得不防。
晏锦揉了揉眉心,并没有说话。
香复见晏锦不言,又问,“苏大人会不会生大爷的气?”
香复担心的,正是这个。
今儿是除夕,家家户户都在团年,而苏行容却突然来拜访,甚是可异!好在,晏季常也知今日见苏行容不妥,所以便找了借口婉拒了,说来日会亲自给苏行容赔罪。
晏季常年岁大了苏行容不少,几乎和苏行容的父亲平辈。但是,两个人都是官员,也是同僚……所以这些辈分,便也不是什么必须计较的东西。
苏家有一位贤妃,说夸大点。苏老太爷还是国丈。太后又十分的器重贤妃,在宫中,因为没有东宫的关系,贤妃的位子堪比副后,更是一直在打理后宫的大小事务。
苏行容如今的言行举止,跟苏家的地位,多少有些脱不了干系。
若是苏行容计较起来……晏季常刚升迁,还未坐稳位子,估计会很不妥。
“不会!”晏锦觉得自己身子有些热,语气有些懒懒的。“他虽然性子残暴。却也不是一个是非不分之人!”
香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不过奴婢听大爷身边的小厮说,大爷今儿,似乎还很不高兴!”
“恩?”晏锦闻言挑眉。“还有其他人来见父亲吗?”
香复摇头。“这倒没有。前几日晏老太太又来了一次,哭了好久才走!太太心善,让人给了老太太一百两银子。让她安安心心过年,结果……结果老太太将这一百两银子丢在地上,说太太这是打发乞丐呢!”
“一百两银子过个年,节俭点自然是够了!”晏锦冷冷的笑了笑,“你去告诉窦妈妈,让窦妈妈告诉母亲,既然祖母如此不稀罕我们的东西,便不要再给了!母亲心善,有的时候做的事情不够果断,让窦妈妈帮她果断一些!”
她的母亲小虞氏心善,这个时候也不希望和晏家再闹的僵持。
毕竟过年了,闹的太难堪,也不太好。
而且,她给晏老太太一百两,也不过是为肚子里的孩子祈福,并没有瞧不起晏老太太的意思。
只是,晏老太太认为,区区一百两银子,肯定是小虞氏羞辱她。
她气的直跺脚,自然是不稀罕这一点东西。
之后小虞氏听了晏老太太的话后,便再也没有搭理过晏家过来的人。
她能做到这些,已经是仁至义尽。
晏锦知道,母亲一旦下定决心不愿再搭理一些人,便绝对不会再碰。
这样最好。
和晏家的关系,断个干干净净,再也不要有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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