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武功这么好,干嘛不自己找男人,非要抢别人的?”韩萱在武功上是服气了,可有话还是得直说。
“哈赤烈是你家的姑爷,跟我没半点关系,我犯不着抢。”
御众师竟然肯开口解释,韩芬很是意外,偷偷地冲韩萱连使眼sè。
“真的?”韩萱可没觉得解释一句有什么困难的。
荷女点点头。
“那……我向你道歉,是我多事,不过这全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跟韩芬没关系,跟小姐更没关系。”
韩芬连连点头。
虽然这是自己的帐篷,哈赤烈却是最不自在的一个人,这三个女人说话都太直接,让他难以接受,荷女的话还让他有点失落。
捉活口的计划失败了,只剩下两具尸体,荷女查看了一会,确认他们并非金鹏杀手,哈赤烈则很有把握地声称他们是矿盗,乌山部族与矿盗常年争战,相互间都能辨认出来。
韩萱也凑过来观察,但她看不出什么,而且仍时不时偷偷看荷女一眼,慢慢放下心来,这位御众师的确不像动情的样子。
天刚亮,武宗恒带领三千老兵出发,包括韩芬在内的四名晓月堂弟子充任护卫,名珍与韩萱也一起离开,准备返回吞风峡,她们有一段路可以与军队同行。
哈赤烈也觉得自己昨天对待未婚妻的态度有点生硬,于是亲自送她出营十里,不过两人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告别的时候,哈赤烈的话也是平淡得不能再平淡,“呃,再见,路上注意安全。”
然后没等名珍说什么,哈赤烈已经拍马返营。
想要从剩余的一千多名新兵当中找出混迹其中的jiān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哈赤烈没有太多办法,荷女只能亲自cāo刀,但命令都是以副千尉的名义颁布。
最重要的一步就是不能让军队中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受到了怀疑,那不符合事实,还容易导致sāo乱。
在荷女的授意之下,哈赤烈暗中召见士兵中地位比较高的部族成员,向他们透露说jiān细肯定是矿盗,请他们帮忙查找。
与此同时,荷女则以龙王使者的身份,会见几名广受尊敬的矿盗代表,表示龙王对部族已有疑心。
两人都做出暗示,提供线索检举jiān细的人,会得到重赏。
就这样,本来就有旧怨的两拨人,现在更加对立了,双方互相刺探,争着向荷女与哈赤烈告密。
告密一旦风行,很快就变得无所顾忌,部族与矿盗不仅彼此揭发,对自己的熟人、亲友也开始不那么信任了。
这一天下来,荷女与哈赤烈都接到数不尽的线索,大都毫无价值,只有个别几条值得继续追查下去。
昨晚的两名刺客虽然死了,身份却很快查清,果然是矿盗,围绕着这两个人,一个包含数十人的jiān细圈子渐渐清晰,到了当天深夜,荷女已经掌握一份大致的名单,现在的问题只是何时收网了。
为了坐实证据,荷女决定暂时按兵不动,等jiān细们在压力之下自动乱了阵脚,再一网打尽。
韩萱从荷女嘴里得到了承诺,却还是没有完全放心,因为姑爷哈赤烈对小姐仍然冷淡,分手之后,也不说站在原地眺望一会,往军营里跑得太快了,好像有谁在等他似的。
姑爷实在太可疑,军队中午小憩的时候,她又来找韩芬帮忙,“跟我一块回军营。”
有了昨晚的教训,韩芬立刻摇头,停了一会,见对方还要开口,她提前摇头。
韩萱并非完全的死脑筋,她明白什么东西才能鼓动韩芬冒险,“你家小姐有危险。”
“我家小姐?你是说御众师?”
“嗯,小姐、御众师、荷女,反正是她。”
“御众师武功天下第一,有危险也不怕。”
“可要是很多人一块动手呢?”
韩芬皱起眉头,想了半天,“你到底想说什么?”
两人离士兵都很远,韩萱左看右看,然后压低声音说:“你知道我和小姐为什么要来找姑爷?”
韩芬摇摇头,马上补上一句,“想跟他睡觉?”
“不是。”韩萱倒也不生气,“那还是好几天以前的事,我家小姐无意中听到家里亲戚偷偷策划yīn谋,说是要来姑爷这里做什么事,小姐不放心,才跑来想提醒他,结果他摆出那副臭样子,话就没法说了,可是我观察了一下,吞风峡的人都留在了军营里,没有跟着咱们一块走。”
“那危险的也是你家姑爷啊。”
“不不,小姐听得很清楚,他们要对付的人是龙王……还有荷女。”
韩萱说得有板有眼,韩芬一点也没怀疑,瞪大眼睛,“你不早说?”
“我是给你立功的机会啊,好弥补昨天晚上我给你带来的麻烦。”
韩芬决定了,她要去保护御众师,甚至没去考虑对方话中前后不一致的地方。
数十里之外,荷女正撒下捉拿jiān细的大网,想不到另有一张网正朝向自己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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