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最多三天,不管jiān细处理怎么样,我都会出发,如果可以的话,请武大人在前线多等些时候,我不想错过决战。”哈赤烈既想替陀能牙报仇,又想参战。
几个人在商量军务,丫环韩萱看不下去了,走上前说:“姑爷,死的这个人是你父亲吗?”
哈赤烈愕然回头,对“姑爷”这个称呼感到很别扭,“不,不是,老刀客……”
“那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小姐就站在这儿,你却总盯着别的女人看,是什么意思?”
名珍的脸一下子红通通的,急忙小声命令道:“韩萱,别乱说话,哈大人有要务在身。”
韩萱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哼了一声,“再有要务,也该跟未婚妻多说几句话,多看几眼,男人的心思都在眼睛里,他的眼睛……”
名珍羞愤难当,眼泪倾泻而出,转身跑出帐篷,韩萱不明所以,忙追了出去。
晓月堂弟子韩芬似乎觉得这一幕很有趣,笑嘻嘻地说:“这个小姐,怎么跟小孩一样,说哭就……”
卸众师的严厉眼神,立刻让她闭了嘴,她可不敢像韩萱一样,在主人面前自行其事。
哈赤烈尴尬至极,床上的老刀客尸骨未寒,龙王大计正需要自己出力,他却莫名其妙地被一个丫环纠缠不清。
事情很快决定下来。
由于此前陀能牙的死讯一直没有公开,哈赤烈猜测刺客很可能还留在营里,于是他先终止遣散新兵的行动,随后才宣布千尉大人遇刺身亡的消息,武宗恒则以龙王的名义安抚众人,保证陀能牙当初的承诺全部有效。
当晚,全军分成两部分,老兵交给武宗恒,休息一晚,准备次rì天明出发,哈赤烈统率新兵,声称要负责断后,暂时留在原地。
荷女带来五名晓月堂弟子,指派韩芬等四人跟随武宗恒,保护他的安全,她只留一人当帮手。
哈赤烈则耐心地劝说未婚妻回吞风峡。
他的理由很充分,军营里只剩新兵,里面很可能还藏着金鹏杀手,非常不安全。
名珍深受打击,她在吞风峡一直就没什么地位,胖族长死后,更是处处被孤立,因此才不顾少女的矜持,来投奔未婚夫。
可未婚夫的态度不冷不热,让她非常失望,韩萱说的没错,眼神会暴露很多事情,哈赤烈在看向荷女的目光里有一些特别的东西,她虽然没有多少经验,却也能感觉到其中的含义。
名珍同意回吞风峡。
丫环韩萱义愤填膺,要不是小姐以xìng命相逼,早就冲过去与姑爷大战一场了。
这只是一幕小小的插曲,陀能牙在将士们心目中威望向来很高,他的遇难给军营抹上一层浓重的悲壮气氛,是夜,营内篝火通明,许多人为老刀客守夜,那些一路跟随他多年的刀客,更是悲不自胜,选出十余位代表,进帐向遗体告别。
韩萱不受这种气氛的影响,还在生气,她的xìng子里颇有晓月堂的疯劲,但是心思简单,服侍名珍多年,虽然只比小姐年长十来岁,两人的关系却像是母女,她相信自己有保护小姐的义务与职责。
好不容易劝说小姐擦干眼泪安心睡觉之后,韩萱悄悄走出营帐。
为了防止金鹏堡jiān细趁夜逃亡,军营里守卫严密,不过没有卫兵阻挡新来的客人。
韩萱像一只嗅觉敏锐的猎犬,兜了一圈,停在某顶帐篷后面的yīn影面前,“出来。”
韩芬现身,面sè恼怒,“你说过,不再玩这个游戏的。”
“这回不是游戏,我问你,我要去杀了荷女,让姑爷回心转意,你帮不帮忙?”
“你要杀御众师,我就杀你。”
“咦?”
“你想杀我都行,就是不能碰御众师一根指头。”
韩萱明白了,韩芬与荷女,就是另一对丫环与小姐,“那怎么办?你们两个联手,我可打不过,姑爷花心,小姐都要伤心死了。”
“这有何难?男人嘛,跟谁上过床,心里就想着谁……”
“什么?姑爷跟荷女……”
“不不,你听我说完,让你家姑爷跟小姐今晚上床,他就不会再花心,总盯着御众师了。”
“真这么有效?”
“那是当然,我有绝招。”韩芬得意洋洋,她会一套“行云布雨指”,有**的功效,对此信心十足。
两人小声商议了一会,一起躲进yīn影,接下来,巡逻的卫兵再没发现她们的身影。
可当晚不太平静,韩萱与韩芬要去绑架哈赤烈,结果发现有人抢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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